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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0)(1 / 2)





  抱歉,这个人我们就先带走了。保镖冲他们道。哎?你们怎么能随便拉人走呢?同伴皱了皱眉,立刻放下手中的饮料。

  面前又有一个穿黑衣服的保镖挡住他,抱歉先生,刘先生欠了我们的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只是找他聊聊而已。他的眼里闪过冷光。

  好吧,同伴悻悻地重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酒肉朋友,既然犯了事儿,他也没有为对方出头的必要。

  把舍友强行带到小巷里。

  一个保镖从他兜里掏出来了个手机,冷笑道,开锁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拍到了什么?

  舍友被捂着嘴巴,眼里放大了恐惧,他不住地摇着头。

  强硬解开了锁,保镖看了这几张照片,果不其然是偷拍,没冤枉人,就是这个黑心的家伙。

  除了这几张照片,还有之前的偷拍的郁玉的照片,整整几千张放在同一个图库里。

  幸亏没有什么隐私的照片,都是郁玉在做不同的事。

  保镖松了一口气,把照片一一删除,清理干净痕迹,还有云盘的上传的也给弄干净,最后把聊天记录发送到老板手机上。

  舍友被捂住的嘴松开,他连忙跪地求饶道:我真没犯什么事大哥,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说呢?保镖弯下腰,用手机拍了拍他的脸,偷拍?这可是犯法的。

  不不不舍友不住的往后退,他连忙摇头道,下次再也不犯了,下次再也不犯了。

  他们笑得温和,互相对视一眼,旁边的保镖道,我们来就是给你个警告,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把手机塞进他的兜里,说道,你可以走了。

  舍友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们一眼,见保镖在原地没有动,捂紧了自己的手机吓得有些哆嗦,连忙站起来,颤颤巍巍连滚带爬走出小巷。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安全了再说。

  在舍友的左脚要迈入光明的前一秒,头上被套了一个麻袋。

  两道被特意放粗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俺最看不惯左脚迈出巷子的人,哥,给我打!

  一道重重的拳头挥在他的脸上,踏马的让你左脚走出小巷!

  两个保镖相互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

  这就是给了希望,又把希望给掐灭。

  舍友心里绝望,不是说放过我了吗?难道套个麻袋我就认不出来是你们吗?

  嗷重重的痛呼响在黑暗的小巷里,随后是拳脚越来越重的声音。

  在酒吧里,郁清只感觉头越来越晕,他的眼前发黑,身上有一种莫名的燥热。

  往卡座里频频投去视线,谁知道人都已经不在了。

  他在场地里面扫了一圈,发现他正和郁玉在舞池上面。

  看不清药效到底发没发作,按自己的身上已经越来越热了。

  他勉强把三公子给推开,克制着身上的燥热,我去趟洗手间。

  等郁清走了,三公子啧了一声,心痒痒的也准备跟着去洗手间。

  他准备去洗手间占点便宜去,总不能光让他看着连口汤都不喝。

  想到这里三公子小声骂了句脏话。

  一路跟着郁清到了洗手间,结果里面的门都关着。

  三公子疑惑地拧了拧眉头,难道郁清还真来上厕所了?

  他刚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听到一个洗手间有一些暧/昧的响动,似乎是什么人在低声的喘/息。

  三公子露出一个风流的微笑,也不知道是谁喝多了正好被他撞上。

  洗手间的门没关,他一打开,里面赫然就是郁清,他面色潮红,似乎失去神智。

  羊入虎口,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痛揍了舍友一番,鞋子把手机碾碎,粗粝的声音在被揍的缩起身子的舍友的耳边响起,以后别让哥俩再碰见你。

  还有他们粗犷道,以后给我好好做人,别弄些偷鸡摸狗的事。本来这个都足以让舍友进局子蹲一段时间,但是老板说放他一马,揍一顿。

  虽然不明白老板这次怎么那么仁慈,但他们两个是专业的,对得起高薪,专挑痛处打,还不是易受伤的地方。给老板出气。

  舍友被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缩在麻袋里不敢出声。

  一时的疯狂渐渐退却,郁玉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起来。

  他的脸上带着傻笑总之在沈虞河的眼里是傻笑,弯着唇角愣愣的看他,还晕乎乎的来了一句先生你好好看哦。

  沈虞河牵着郁玉慢慢走出舞池,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揽着他的肩膀,稍不注意他就要瘫在自己身上,失了骨头似的。

  郁玉的手摸了摸沈虞河的胸膛,崇拜道:先生你身材真好

  沈虞河怀疑他没醉,只是在装醉。

  怎么会醉得那么精确?

  结果一看他朦胧水雾的眼睛,顿时就不确定起来。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带你回家。不管醉没醉,先带回家是最正确的办法。

  谁能想到郁玉被一杯酒给干倒了呢?以后还是少来酒吧的好。

  身后有熊校草一声激动的转头!

  沈虞河拉着郁玉好奇地抬起头来。

  熊校草的手里拿着相机,不知道他从哪个地方摸来的,正好对着他们。

  这次郁玉学会把握时机了,他慢吞吞的抬起手,头靠在沈虞河的肩上,对着相机比了一个耶。

  咔嚓熊野把这一幕定格,美好的一幕存到照片中。

  郁玉喝醉酒之后很不老实。

  除了动手动脚他还动嘴,天南海北的说各种情话,也不知道从哪儿搜集的一溜儿一溜儿讲给沈虞河听。

  一会儿还夸夸他说真好看,一会儿又夸夸自己说我也很好看。

  一会儿亲亲沈虞河的眼睛,说沈虞河的眼睛好好看。一会儿又摸摸自己的眼睛,觉得我也很好看。

  夸着夸着到别墅了,郁玉不下车。

  他拉住沈虞河的衣袖,长睫垂下,突然间带了几滴泪珠,可怜巴巴道,先生,你今天没有亲我,没有早安吻,也没有晚安吻。

  司机早就升上挡板,他说的情话只有沈虞河能听见。

  沈虞河闷笑了一声,他像哄小朋友那样似的问郁玉,那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吻呀?

  还有还有很多很多。郁玉想了想,现在要下车了,我想要一个亲亲,这个是额外的吻。

  要你主动的。郁玉道。

  长达几秒的沉默,沈虞河上前,他吻在郁玉的脸颊边,一个吻像蜻蜓点水一样略过他的脸颊,这样可以吗?

  不管你亲哪,我都很开心。郁玉认真道。

  他和沈虞河一起下了车。

  关车门的瞬间,车窗映出他有些狡黠的笑,只有两秒钟。

  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那副晕乎乎的样子,醉的连路都走不稳了,靠在沈虞河的身上,又说要今晚的晚安吻。

  今晚谁在撒谎,只有星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