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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得饶人处且饶人





  齐王爷,这是个什么称呼。骆明诗本还在奇怪那程莹莹口中的话,这会儿有事听到她后边的话又是不由得一阵冷笑。

  这女人居然还不死心,这会儿又想将齐茂云引开,只剩的她和齐茂山二人,她居然狼狈成这般还不忘帮齐茂山造势,还是说她当真已经恨她如此。

  骆明诗昂首,背脊也挺得颇直,并不因那程莹莹的话惊动半分。

  一时间众人皆没有说话,都在等那齐王爷开口。那齐王爷却是笑了笑,又是咳了咳,这才道:“程小姐多虑了,本王的侍卫也是能扶得了程小姐的。”一句话讲完,又是一连咳了好几声,连一旁的骆明诗听了都有种忍不住上去替他抚背的冲动。

  那意思仿佛在说,看我病成这样子,你还好意思让我送你么?

  骆明诗这才心情稍好了些,看向那齐茂云的目光也没有那般不善。

  那程莹莹终是落魄的退场,由着杨平搀扶着走了。

  那齐茂山还不时朝着骆明诗看过来,眼神不怀好意,却是顾忌着齐茂云在场,不敢动作。

  齐茂云却是先开口了,“茂山可还有事?”

  那齐茂山也听出了这话中的催促之意,却仍然不敢忤逆,最后只得又留恋的看了骆明诗好几眼,这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待只剩下齐茂云和骆明诗二人时,骆明诗却见着那人此刻正面上含笑的看着她。

  骆明诗却忽然有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齐茂山空忙活了一场却为了他人做嫁衣的感觉。

  那只黄雀这不正笑看着她开口说道:“骆小姐似乎对在下的处理并不满意。”

  骆明诗听吧懒懒的瞧了他一眼,“不敢。”

  这人一看着身份不低,倒还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齐茂云却是又继续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为好,骆小姐说呢?”

  骆明诗却是毫不客气的回道:“不知。”

  那齐茂云听的骆明诗这般言不由衷的话也不怪罪,仍是笑着,却是开口说道:“骆小姐似乎不记得在下了?”

  骆明诗闻言,心中奇怪,面上却不显,规规矩矩的答道:“今日却是我第一次见齐王爷。”

  齐茂云听罢又是一阵低低笑声,在这处沉寂的地方倒格外显得的温润而悦耳,“那骆小姐越长大记性越发不好了,小时候的骆小姐可是将我清清楚楚的。”

  骆明诗闻言诧异的往齐茂云所站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人现在原地,见她望过来,反倒抬了抬首,方便她更好的打量。

  骆明诗这才不禁又往齐茂云的方向走了两步,待又走近了些,凑近了那人的脸,借着月光和一旁壁灯的微光,才将那男人面上的容颜看的清楚。

  再细细思量了许久,这才恍惚想起,自己好像的确是见过他一面。

  “四年前祖母做寿,有一男子误闯入了骆府的后院,那个人可是阁下?”

  虽是这般问出口,骆明诗此刻心中却是笃定了。

  那时才是初见他,却是误将他当做了一位故人,至于那个被她错认作的故人是谁,她却是至始至终也想不起来。

  齐茂云见骆明诗终于将她想了起来,这才又是宽慰的笑了笑,“看来骆小姐记性还是不错的,当年还真要谢谢骆小姐的带路,不然真是闹出笑话了。”

  骆明诗却是并不领这人的情,直白的说道:“阁下客气了,终也不是我带的路。”

  两人许是都想到了后来的遭遇,各自都噤了声,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只是这般沉默着,两人之间的氛围却也不显得尴尬,两人皆是颇为闲适的站着,皆是不慌不忙,心中无所求,此刻也无所躁,皆是一派静谧闲适的模样,看起来倒还有几分融洽。

  终是骆明诗不愿再在这个她觉得颇为诡异的氛围里继续待下去,即便她也承认这种感觉很好,然而只要一想到对方是和那让她憎恨恶心的人是亲兄弟,这种感觉便诡异的糟糕透了。

  “时间已不早,民女出来时间已久,若再不回去,家母该着急了。”即便是她有意打破这份看起来颇为静谧融洽的氛围,然而说出来的声音却是意外的柔和好听,这般听起来更像是骆明诗对那人的留恋和不舍。

  这番骆明诗恨不得要断了自己的舌头,那番齐茂云听罢却是又低低的笑了一声,这才道:“在下也正要往宴会那边去,骆小姐可一同顺路?”

  “不顺路。”骆明诗想也不想便直接拒接了,像是在补救自己刚刚失去的颜面一般,这会儿说起话来格外的冷言无情,“姑娘家的声誉很是重要,待会儿两人一起出去叫外人看到了想什么样子,还望齐王爷体贴。”

  齐茂云听罢却是又笑了,这笑中包含的戏谑和嘲讽倒叫骆明诗听得一清二楚,因而颇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只听他继续说道:“在下曾记得四年前,骆小姐还是个率性的不将名声放在眼里的人,怎么这会儿倒是讲起这些虚礼来。”

  骆明诗闻言,也不禁开始暗暗恼怒自己当年并未顾忌那般多在那男人面前露了真性子,这会儿倒成了别人手中威胁自己的利器来。

  只是骆明诗又怎会是甘愿被那威胁之人,当即义正言辞的说道:“那是小时候的不懂事,待着长大了,当然也知晓了名声的重要,还望齐王爷慈悲,莫要再一口一个四年前,倒叫人听了大做文章。”

  待说完这一番话,骆明诗却是听得那齐茂云似嗔似笑的声音在说:“你这丫头好不讲道理,我好歹也是要去那宴会的人,这条路我还走不得了不成?”

  骆明诗毫不示弱的回嘴道:“我堂堂一个大家小姐,阁下将我作丫头丫头的喊就讲道理了?况且这路宽敞着,阁下若想走便走就是。”

  齐茂云听罢却是只笑骂了一声,“嘴利的丫头,理都让你占了。”那一句话中包含的宠溺倒让骆明诗听了暗暗心惊。

  只是话虽这般说着,骆明诗作势要走却见着那齐茂云果然没有跟上来的意思,这才颇有些愉悦的往宴会那边去了。

  齐茂云却是望着骆明诗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说话。

  他不愿在她面前自称本王如何,就像骄傲如她也不愿主动称呼他王爷,而是称呼他为阁下。

  她这般好强不愿轻易低头的性格,在面对皇家时又该如何?

  这般想着,齐茂云不禁有些头大,这时只见暗中跳出来一人,至齐茂云身边停下,说道:“禀主子,皇上身边的那探子已经去回报了。”

  齐茂云听罢,却反问道:“你觉得那探子会如何禀了上面?”

  那属下听罢,想了想才回道:“若是主子刚才并不出面制止,那探子必是会如实禀了,不管如何对骆小姐的名声终是不太好。但是让主子刚出来一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