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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2 / 2)


  “抬……抬进来……”太后口干道。

  “是。”女侍们红着脸儿,温柔地将昏迷不醒的顾夕轻轻抱起。入手,这男子肌肤润泽,身体滚烫烫的,有弹性的肌肤,让人一颗心都发颤。女侍们缓缓走进内帐,流连地将人放在太后身边那堆锦被里。

  太后目不转晴地看着那美人,颤着手指,轻轻抚他瓷白得仿佛透明的脸。

  “王爷说,觉得此人可疑,他便带来给娘娘审讯呢。”一个女侍低声。

  太后流连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睛,“可疑呀……”

  女侍等她下令,太后目光又沾回美人身上,“他怎么不醒?”

  “娘娘?”

  “告诉万山,人我留下,哀家亲自审。”

  女侍犹豫着想提醒她,车驾已经备好。

  太后却挥挥手,让人退去。

  太后手指在男子颊间留连,低低地笑,“小妖精……”

  昏迷不醒的顾夕,不设防地仰躺着,眉峰仍保持昏迷前微微皱着的神情。眼角,还有晶莹的碎钻……

  万山负手站在大帐外,鹰目盯着紧闭的帐门。方才也就是他早回去了一步,顾夕竟准备带山峥出营。他再一次用山峥胁迫了顾夕,成功将他迷倒。

  万山此刻心中并没有什么喜悦。一再用女人去坑自己的儿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恼怒地站在帐外,猜想着帐内太后见到顾夕时垂涎欲滴的丑态。他坚信太后必定会被迷住,短时期是不会急着去边境了。

  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必须不能让顾夕白白献身。他准备要把握好这段时间,控制太后,夺摄政王封号,自己上位左贤王,把控王庭……他越想越兴奋,眼中射出精光。

  暖帐内……太后侧卧在锦被堆里,看着身边寸缕未着的男子。轻薄的肌肤,包裹着漂亮的肌肉,起伏流畅的线条,让她可以想见动起来时一定会令人目眩神迷。她流连顾夕的脸庞,深长的眼线,英挺的眉峰,那弧线优美的唇,若轻轻开启,定能一尝如蜜的香泽。太后一寸寸沉下身子,吻顾夕的唇。

  顾夕再次被迷药迷倒,身体却自发地有了抵抗这种药的意识。他昏昏沉沉间意识比身体先一步苏醒来。身侧有女子的香气,两片更温软的东西,湿湿的,在他的唇上流连,初时轻轻蹭,继而咬噬,灼烫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让他无法呼吸。

  顾夕皱眉,轻轻侧头,想甩开这扰人的东西。

  可是甩不开,却又加深了对他的掠夺。顾夕喘不上气,轻轻嗯出声。

  “你醒了?”是一个惊喜的声音。

  朦胧间听不太清,只知道是个女子。

  那女子叫了一声,就整个人扑上来,热情地吻他。

  顾夕下意识抬手将人推开,有人大力气压着他的手臂,一段绳索套住他两只手腕,向两侧拉紧……顾夕的动作忽然一滞,某个似曾相识的回忆一下子闯进脑海里。那午夜画舫,冰雨肆虐,也是这样重伤无力……顾夕脑中又开始混沌不清。这难道还是在梦里?是过往,还是当下?昏昏沉沉,分不清。

  压制他的那人很强势,还俯下头不住地在他身上烙下滚烫的吻痕。

  是赵熙?陛下?

  顾夕恍然间又回到了画舫,赵熙压在他下腹的一膝,居高临下单手就制住了他的手腕。顾夕全身一震,忽地松开已经骈指为剑准备划出去的招式,放松身体。

  对他的掠夺更加狂热,顾夕咬着唇,一边承受,一边控制不住地泪从眼角滚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如画舫那夜,顾夕全都明晰,他在最紧要处,哑着声音,“殿下……”顾夕轻泣着梦语,“我们,重新来过吧……这一次,好好的重新开个好头吧,行不行?”

  他低声呜咽,“重新开始,重来一遍,我……”梦中的他说不下去。这段他想终生守护的爱恋,开始却是那样凌乱。是不是因为始乱,所以终不能相守下去?顾夕似乎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源头。他要怎么办?迈不过的永远是心中的那道坎,不怪赵熙,是他,从开始没做好。

  “佳郎?你说什么?”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触碰,顾夕一下子从梦中清醒。他霍地睁开眼睛。

  深湛的目光,如星尘在眼前绽放。太后惊艳得无法言语。

  顾夕脑中有一瞬空白。这几天总是昏迷,每次醒来,似乎总有奇遇。这是哪里?面前的人……顾夕想起来,这是燕祁的太后。

  他霍地起身,又无力地跌下去。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牛筋牢牢捆住,未著寸缕。

  顾夕羞耻又激愤。他用力挣了一下,牛筋绳不紧,甚至还有余地,可就是挣不开。

  “呵呵,别费力气了。”太后轻轻低笑,“需要绑在哀家床上承欢的男子,你还是第二人。是不是很荣幸?”

  顾夕眸色深深,一边挣一边喘息。

  太后抚着顾夕的脸颊,顾夕浑身都绷紧。他嫌恶地侧过脸,“别碰我……”

  “呵。”太后笑着手上更加刁钻。顾夕所有的情,爱经验皆来自赵熙。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挑逃,他生涩地喘息着,用力挣扎。

  “不是头一次?”太后仔细看顾夕反应,惊喜道,“哟,还挺敏感。”她凑近顾夕,轻轻吐气,“哀家是祁国太后,辅政垂帘,手握军国大权。你跟着谁,能比跟着我强?”

  “你还知道自己是太后?”顾夕气得浑身打颤。

  太后神迷了一阵,轻轻叹气,“知道呀,所以哀家知道,手握权利,才配享有世上最好的东西。哀家若是失了势,也不过是个寡妇而已。哎,现在举世上下,能与哀家匹敌的女人,也就是华帝赵熙了。女人也能当政,还名正言顺的,真好啊。”

  赵熙?陛下?顾夕失神地望着虚空。太后看着顾夕,眼中生起疑云,“你……莫非……”这样美好的男子,真是只有享有最高权力的人才配享用,这个美男莫非是赵熙派来的……”太后惊喜地坐起来,拍手笑道,“哈哈,万山真是机警啊,能捉住你这么个人献与哀家。”

  万山?顾夕雾湿的眸子闪过凌厉。

  太后却更加雀跃,“当今世上,能与哀家匹敌的,也只有赵熙。如今能共享她的宠侍,哀家也算是与宿敌致意。过两天,哀家就去边境与华帝会唔,到时携上佳郎你……你们中原人不都说逐鹿中原吗?咱们女人,不追那鹿,只以佳郎为彩头,看华与燕,谁是主?”

  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挺着肚子就往下坐上去。

  顾夕脑中全是空白。眼前太后的媚笑逐渐放大。顾夕又绝望,又恶心。他毫不犹豫地提一口真气,充盈的内力,在脉络中□□,受损的筋脉一起叫嚣着痛起来,仿佛爆裂一般撕扯着顾夕。

  顾夕知道自己已经太过勉强,这样蛮干,或许会筋脉寸断。

  她从此再见不到自己,会不会如一年前般失落痛苦?这样的念头一下子闯进顾夕的脑子里,顾夕心头剧痛无比,连那种分筋错骨的痛,都可以忽略。他侧过头,大口的鲜血喷了出来。

  “嘣”的一声脆响,牛筋绳生生被顾夕震断。顾夕俯着身,大口呕出体内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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