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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文无忧冷笑中夹杂好笑,怒目宇文红:“我正奇怪不出家门,却带这些人。还以为是你大姑娘一惯的派头,原来是防春草。”

  宇文红亲眼见过春草的力气和功夫。

  春草下巴一昂:“这几个人就想防我?”身子一晃,并不是想动手。

  四个丫头两个婆子吓坏了,尖叫道:“不许动手。”丫头跑到宇文红身边,婆子拦到春草前面。

  文无忧主仆冷笑以对,异口同声地道:“这是我们的家!怎么?绿二姑娘吃的亏,你们也想试试?”

  宇文红倒不为这句话,为她的话还没有说干净。而且不管怎么看露出胆怯。

  哆嗦着嘴唇骂道:“一群废物!我带你们是服侍用的,不是来闹事。都滚下去!”

  乍一听这一句似有惭愧意味,但下面又一句让文无忧大倒胃口。

  “无忧妹妹,让你的丫头也出去,这些话本就应该私下里说啊。”

  出去的四个丫头两个婆子,抵得上一个春草吗?文无忧腹诽着,但是答应下来。

  如她往山谷里转一圈儿回来,对爹爹说的话:“遇上这样一家人,只要还在京里就难躲开。”也就愿意接待宇文红,请她到房里坐下说话。

  既然她的话没说完,为避免由此衍生的第二回 、第三回……直到爹爹又往宇文家大闹去,文无忧继续听一听。

  宇文红不知死活无忧不管,她得为自家爹爹省点儿力气,也省点儿人情。动用京都护卫,多少总欠凌朝叔父人情。

  对春草努努嘴儿:“出去等我叫你再来。”春草把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一同带走。

  房中只有堂姐妹两个在,宇文红苦口婆心的口吻:“妹妹,这里没有人,咱们坦诚相待。”

  文无忧勾勾嘴角:“你坦诚我就坦诚。”

  “好,那我对你说的第一件事儿,昨儿你们走以后,当晚太师雷厉风行把二房、三房和七房在家务上的得力家人差使抹了,你高不高兴?”

  宇文红快没有耐性,一向得体亲切的笑容快要没有。

  什么叫鸡同鸭讲,文无忧此时更加明了。她绷紧面容,表示自己说话不是玩笑:“我高兴什么?她们是昨天当众不敬太师,我只高看太师一眼,家宅早宁早得泰然。丝毫没有不高兴。”

  “不敬太师,还不是因为天大伯带人来抄家。”宇文红说到这里,眼珠子往两边墙壁又转一转,仿佛想找出隔壁有没有躲着文天夫妻。

  “我今儿特特来拜见的还有天大伯和大伯母,妹妹回我说不在,如果又在了,可别为我这话着恼,我只是实说罢了。”

  宇文红早有一肚子气。

  她揣着消息过来,本想借机和宇文天夫妻套个近乎,却不想在院外还听到里面有笑语声,敲开门就说不在家,只有文无忧一个人。

  明知道是怠慢还不能发作,宇文红泄愤在她的话里。

  “没有天大伯昨天大闹,二伯母三伯母七婶娘在气头上,怎么会逼迫太师处置天大伯?”

  文无忧面色一沉:“胡说八道去别处!敬不敬太师与我爹爹有什么有关系?难道明儿打雷了,后儿下雨了,惹出谁生气,也是不敬太师的缘由?”嗤之以鼻:“你欺负我年纪小吧,倒敢这样说。”

  “妹妹总算承认你懂事体,那好,我第二件说的是明三爷的家世,您又涨红脸骂我胡说,大白眼儿过来扮糊涂,这一件你也不爱听,是你欺负我吧。”宇文红也很着恼的模样。

  文无忧再次气怔住,在心里又骂无耻。

  “你又骂我呢?”宇文红盯着她的眼睛,眸子里嫉妒之光隐隐闪动。她以为自己生的好,而越看文无忧她才越好。

  生的好,哪有不为自己盘算的?宇文红面无表情:“别装了!我都对你交了底儿。明三爷是万安长公主的小儿子,长公主深得皇上信任。纵然天大伯旧有名声,到底十几年过去,就是太师宠爱依旧,九房的门第也不响亮。妹妹你有胆色又有口才,我一见就喜欢上你。不是你说的那样,挑唆别人同你生事儿。”

  文无忧抽抽嘴角,又暗暗骂着,你好不要面皮也。

  “妹妹要是答应,我能如你心愿,带你一同去明家。姐妹一心,明家再势大也欺负不了咱们…。”

  “啪!”

  文无忧忍无可忍拍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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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可笑之极

  桌子一拍,文无忧还没有说话,红大姑娘也怒了。

  “妹妹又装上了。”宇文红愤然迎上文无忧的怒容,看上去红大姑娘愤怒更多:“妹妹生的这样好,不会不想好府第,只是看不中我罢了。再不然,还有个踩我的心,以为我不如你。”

  “啪!”

  宇文红也拍了桌子,一怒而起:“横竖都由你自己!明儿游春,你来也罢,不来也罢,以后后悔错过明三爷,别怪姐姐我不提醒你。”

  她怒气冲冲去了,文无忧倒反应不过来。

  刚说一句:“从进来就一直无耻,她却恼上了?”门帘子一响,宇文红重又进来。

  抱着的一堆东西重重一放,脸还沉着:“妹妹请查收,这是九房历年的账本儿,我回去了,不必送出来。”一扭身子,一抬下巴,气冲冲又走了。

  这一走再没有回来,脚步声直往院门。

  文无忧忽然啼笑皆非:“你往这里来的正事应该是送账本,可偏偏放到最后说。幸灾乐祸的话,却偏偏头一个说。不要姑娘面皮的话,重点的说。这宇文家的家教啊?”

  把头摇了再摇。

  春草进来,也是如释重负:“姑娘可以安生的坐会儿,我趴在墙头上看着她们已进角门。”往隔壁走去:“老爷夫人也不用躲着,出来一家人说话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