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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1 / 2)





  两人哪经历过这种场面,很快就被问晕了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在摄像机面前全都说了出来。

  “不是说不用你特意赶回来吗?”宁西喝了半瓶水,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只是说话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常时归让司机把车停到路边,他去旁边的药房买了一盒润喉片,拆开放了一片放到宁西手里,“上次没有陪着你,这一次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面对。”

  润喉片带着一股甘草味,有些苦,但是苦中带着甜,宁西觉得自己火辣辣的喉咙,似乎也不太那么疼了。

  “我刚才只是表现给记者看的,并不是真的有那么难过,你别担心我。”她朝常时归笑了笑,却不知道这个笑容在常时归眼里,有多苍白与勉强。

  “你想去见那几个嫌疑人?”

  宁西点了点头,在这些人判决下来前,她想要见他们一面。

  常时归闻言道:“我们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我陪你去见他们。”

  宁西点了点头:“嗯。”

  而四位暂时关押在看守所的犯罪嫌人,还不知道在他们落网后,给整个社会带来多大的轰动性。

  第97章

  看守所的日子并不好过,宁秀丽才进来一两天,就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与“美味”无缘的伙食,狭小的单人钢架床,还有那些看起来似乎不太友好的室友们,一切都让宁秀丽感到非常的不习惯。

  听到狱警说有人来探望她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走出这个狭小的房间,开始幻想着会是家里哪个人来给自己送衣服或者送吃的。

  可是当她走到接待室里,发现自己的丈夫,以及大哥、三弟都在的时候,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警方怎么可能同意他们四个人待在一起见亲人,难道不怕他们窜供吗?

  她心里有疑惑可是却不敢问,只好瑟缩的挨着桌沿坐下,刚想跟不远处的丈夫说话,却发现不远处的狱警正看着她,鼓起的那点勇气,顿时烟消云散。

  她的丈夫抬头看了她一眼,眼底还带着埋怨与不甘。宁秀丽顿时觉得有些委屈,扭头不去看他的脸色。

  几分钟后,厚重的房间门推开,宁秀丽见到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她一眼就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宁西的男朋友。自从知道宁西做了大明星后,她心里一直都有些不安,所以平时都特别留意有关她的事情,这个男人的照片,也是她在一份娱乐报纸上看见的。听说这个人家业大、势力大,很多人都得罪不起他。

  他怎么回来,难道是来帮宁西落井下石的吗?

  果不其然,这个看起来就很厉害的男人身后就跟着宁西。八年时间不见,宁西已经不是当年那胖乎乎的模样,不过眉眼间像极了她的爸妈。

  宁秀丽缩了缩脑袋,不敢去看宁西。

  宁高峰、宁前福的神情比宁秀丽好不了多少。或许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件事做得不厚道,所以没脸见宁西。

  唯一显得不忿的只有宁秀丽的丈夫赵全河,他梗着脖子,瞪着宁西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怨恨宁家害了他一辈子,所以极其不甘心。

  宁西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她在离四人两米远的地方坐下,冰冷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宁家三兄妹脑袋埋得更低,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大姑、大姑父、大伯、二叔。”宁西喊出这四个称呼后,宁家三兄妹抖了抖,赵全河哼了一声。

  宁西的目光最终落到赵全河身上,冷着脸道:“你愿意被我称呼为姑父,我也不愿意这么叫你。我今天来,也不是来跟你们叙旧的。”她双眼死死盯着赵全河,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当年你们谋杀我妈,谁是主谋?”

  宁家三兄妹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看向了赵全河。

  “你们盯着我干什么?”赵全河道,“如果不是你们在背后怀疑秦怡会拿着二弟的赔偿款跑路,我会跟你们一块找到她,结果造成那样的意外吗?”

  “不、不对,”宁高峰突然想起,那几天是赵全河故意在他们面前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说什么谁家女人的男人死了,她卷着男人留下的钱改嫁或是养情人了,引导着他们对秦怡又不好的联想,最后才酿成了那样的悲剧,“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就不会那样对待弟妹。”

  “呵呵,”赵全河嘲讽的笑了两声,干脆看也不看宁高峰,低着头再也不愿意开口。

  “赵全河,你以为事情闹得这么大,还有人救得了你?”宁西徐徐开口道,“我想大姑肯定不知道,你在几年前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小情人,她还帮你生了一个儿子。”

  “什么?!”宁秀丽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家的丈夫会背着她做出这种事来。她以为宁西是故意说假话来挑拨他们夫妻感情,可是当她看到丈夫脸上的慌乱时,她就知道,宁西没有说谎,“你个挨千刀的,我嫁给你二十几年,起早贪黑的做事,没吃过好的,没穿过好的,你竟然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赵全河也不想隐瞒了,他见宁秀丽又哭又骂,毫无耐心道:“谁叫你生不出儿子,我也是为我们赵家留个后!”

  “你个王八蛋!”

  宁西冷眼看着两人戴着手铐叫骂着厮打在一起,然后被狱警强制分开。等他们夫妻二人闹得差不多以后,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就算我当年出国前,钱都被你们拿走了,你们也不会有钱到能养情人私生子的地步。”说到这,她眼睛微眯,“赵全河,当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赵全河面色微变,随即低着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宁西嗤笑一声,“反正现在没人能帮着你出头,你如果弄不懂,我就去拜访你养在三和巷的小情人,也许她能知道什么也说不定。”

  “你别动我儿子!”

  “您这是说什么呢,我只是拜访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与你儿子有什么关系。”宁西站起身,嘲讽的看向宁秀丽,“你说你这辈子跟了这么一个男人,还为他犯下这种蠢事,值得吗?”

  宁秀丽顿时坐到地上嚎啕大哭,可怜又可恨。

  “时归,既然赵全河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回去吧,”宁西扭头就往外走,常时归沉默的跟在她身后,在他眼里,屋里这几个又哭又闹的人,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我说!我说!”赵全河对儿子的执念,早已经嵌入了骨子里,听到宁西这么说以后,哪还坐得住,他忙不迭开口道,“你别动我儿子,我什么都告诉你。”

  “当年确实有人叫我想办法让秦怡闭嘴,他先给了我十万定金,还说事成后,再给我四十万。”

  “那个人是谁?”宁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已经有些慌乱的赵全河。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有一次我跟他见面的时候,他不小心掉了一张名片在地上,我大致扫了一眼,只是没看清楚。只记得他叫陈什么南,职位是什么康的经理。”

  “除此之外,还有吗?”常时归看向赵全河。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赵全河知道常时归的身份,见他开口问,忙连连摇头,唯恐答得不对,就会惹得这位大人物心生不满。

  常时归很好的掩饰住了眼底的厌恶,他回头揽住宁西的肩头,与她走出了会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