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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2 / 2)

  我愤怒地打开门,一巴掌甩向那傢伙猥褻的脏脸,清响的一声非但看不出成效,爱菜还生气地把我推开。

  「亚希,不可以动手!学长他……啊嗯!」

  那隻脏手又在揉爱菜了!混蛋!

  「给我放开──呜!」

  肚子好痛──天旋地转。

  我被那傢伙踹了一脚,失衡之后跌落在地,接着那隻脚又来到面前。

  「学、学长!住手!别欺负亚希!」

  「喂喂!是她先动手耶!你不把她教好还怪我?是不想被我干了是不是?」

  「别说这个啦……!你快住手!亚希你还好吗……?」

  爱菜根本没停下来关心我。

  因为学长半推半就地把她带进房间去了。

  我一个人在楼梯间哭了出来。

  回到屋子里,一如既往地,熄了灯,靠在爱菜的房门上,听她和那傢伙做爱的叫声痛苦地在内心咒骂。

  爱菜叫得好淫荡。

  好快活。

  从那傢伙出现以来,她从没在我怀里叫得这么愉快。

  从来没有。

  我就这样偷听到深夜。

  还没天亮,里头已经办完事在休息。房门忽然敞开,满室臭味衝出,赤身裸体的那傢伙看着我……

  「小亚希,每次我在干小爱菜时你都有偷听吼!」

  王八蛋。

  懒得跟他吵。

  「喂,别不理我嘛!你还在气那一脚吗?不然我跟你道歉嘛!」

  去你的。

  「其实我能体会你心情啦!你跟小爱菜不是那个吗?女同性恋?女朋友被人干一定会不高兴嘛!」

  再说就杀了你。

  「不过学长我很大方!趁小爱菜干累了在睡觉,我们来快活一下吧!怎么样!」

  我无言走到厨房,还没拿到刀子,他就快步衝上来抓住我,摀住我的嘴、粗暴地把我拖回我房里。我使尽全力反抗,但是他……太强壮了……而且碰到他的性器就让我反胃。我只大叫一声,嘴巴就被他用卫生纸团塞住。胡乱踢动的脚好不容易命中他,又因为他揍向我肚子的一拳顿失斗志。

  没想到我是如此地无力。不光是保护不了爱菜,竟然还这么简单就被强暴。

  「好──囉!现在要让小亚希体验男人的美好!呼喔!」

  「呜咕……!」

  ──好痛。

  「嗯……!跟我想得一样,比小爱菜那种假矜持的女人紧多了!开始干囉!」

  「呜呜!呜呜呜!」

  好痛。

  「呼!呼!夹得好紧啊!小亚希的小穴很棒喔!呼……!呼……!」

  好痛。

  「喂!脚别松开!」

  好痛。

  「叫你腿夹紧啊!臭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好痛。

  「呼!快了、我快射了!小亚希,怎么样!被男人干有没有很爽!」

  爱菜……

  「喔喔……喔喔喔!小亚希、去囉!呜──哈!」

  救我……

  §

  我没有告诉爱菜我被土永学长强暴的事,我们的早晨依然是心虚结合心寒的滋味,和学长彻夜狂欢的爱菜再一次进入积极补偿我的行为模式。

  我甘于享受这份充满罪恶感的温柔,并且随心所欲地拥抱爱菜。我已没那个心力去在乎她能否被我满足,我只想藉由和她的接触抚平令我夜夜惊醒的恶梦。

  我恨那个男人。

  ……然而,正如同爱菜偷吃男人后所进行的补偿,当她填补完歉疚的坑洞之后,又故态復萌了。

  「亚希,我想跟你介绍一些朋友,是土永学长的社团……」

  「我说过不要提那傢伙!」

  「不是的,是那个社团,我有参加过他们的聚会,感觉满不错……」

  「爱菜!住口!」

  「……亚希,你就不能理性点听我说吗?我觉得那个社团对亚希也会有助益,所以……」

  「妈的叫你住嘴!他很危险!这辈子都不准跟我提那傢伙!也不许你再接近他!」

  我跟爱菜竟然为了那种人吵起来,而且她居然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越吵越让我生气。同时我也怕她一气之下往外跑,往外跑八成又是找那些不叁不四的人,所以乾脆我自己假装负气出走,至少这样能让爱菜在家好好冷静思考一番。

  「算了!每次都这样,我不管你了!」

  「亚希!」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是要我还是要那种傢伙!」

  碰!

  我第一次在爱菜面前甩门离开,心头瀰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苦楚。爱菜露出被吓呆的表情站在门口,我只多看她一眼就快步离去。

  ……人是出来了,心情却没好转,也没地方可去。

  我想到那傢伙,恐惧与怒气油然而生。反正要给爱菜思考的时间,不如由我主动出击。

  我骑车进入校区直奔爱菜唸的人文学部,花了不少时间进行几次无意义的攀谈与询问,就在我以为又得无功而返的时候──

  「土永!你终于出研究室了!怎么样,目黑那傢伙出的案例叁解出来了吗?」

  「那种东西解不出来啦!不过案例叁以外全部,目黑那傢伙当不掉我的。」

  那傢伙出现了……!

  我立刻追到声音来源处,前面那两个黑头发之一就是土永……!

  咦……黑发?

  出现在我眼前的两个男生既非金发,也没有穿环,更不是一张猥褻脸……

  「请问,土永学长是哪一位……?」

  一位面目清秀的眼睛男靦腆地頷首,回答道:

  「我是心理学科的土永,请问你是?」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那傢伙!

  「啊……您好,我是观光学部的森亚希,请问土永学长您是否认识心理学科的一年级生,塚本爱菜?」

  「塚本爱菜?不晓得。」

  果然不是他!难道他在说谎?还是……

  「哦!土永!你小子终于结束闭关了啊!怎么样,这学期有把握过我这关吗?」

  「目黑教授,您来得正好!这边这些都是针对试题案例的报告──」

  不……说谎的不是他。

  说谎的是那傢伙……还有爱菜!

  「土永学长、目黑教授、学长,抱歉打扰了……」

  其实他们叁人早就要踏入学长的研究室,我的招呼大概是多此一举吧,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心情……心情早就因为这一趟乱成一团……

  我茫然地赶回家,打算好好跟爱菜问个清楚。到家时,却在门口看见叁双没见过的鞋子。

  屋内传来闹哄哄的摇滚乐,还有薰死人的菸酒味。

  我心一慌,抓起放在玄关的雨伞当做武器,进入屋内──看到爱菜一身曝露打扮和叁个男人在客厅有说有笑的,但是音乐实在太大声了,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衝了进去,一把抓住爱菜的手,音乐忽然停下,室内一片诡异的静謐。

  「亚、亚希,你回来得正好,记得我上午跟你说的社团……」

  「你给我起来!还有你们!全部滚出去!」

  我气急败坏地吼那些男人,包含那个「假土永」。可是他们却赖在沙发上嘻笑,根本不甩我……就连爱菜也摆出不甘愿的表情。

  「亚希……你的反应跟我想得一样,所以我才会拜託社团的大家来帮助你。」

  「我的反应很正常吧……!爱菜是我的女朋友,我想保护你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女朋友……喔,对,亚希还没被矫正,所以才会有偏离正轨的想法。」

  「矫正?你在说什么?」

  我慌了,爱菜说的话让我產生极为不妙的预感,她的态度更表明这是摊牌的时刻。

  「亚希,你听我说,土永学长是名很棒的治疗师哦。」

  爱菜眼神流露出比起崇拜──更像是求欢的淫荡表情这么说。她这句话和这副表情让我作呕,我想甩开她的手却挣脱不了。爱菜抓紧了我的手,她旁边两个不正经的男生也起身走到我身旁。

  「爱菜,放开我……你们要干嘛!别碰我!」

  肩膀被人碰触的瞬间,我奋力挥动另一隻手抵抗,但是雨伞被抢走,手也被抓住了。理着小平头的男生噁心地揉搓我的肩膀,另一人甚至把手贴到我腰上……

  「亚希……呜!」

  假土永……那个金发男突然挤到爱菜旁边、一手绕过她的肩膀并掐住她喉咙,爱菜却没有反抗他……

  「喂喂!小亚希!小爱菜已经康復了,现在我们要来治疗你囉!」

  「什么治疗啊!放开爱菜!不然我一定报警!」

  「噗哈哈哈!叫我放开小爱菜?你要不要问问小爱菜想不想被我放开啊?」

  妈的……这个烂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让爱菜靠过去的,但是现在不管我怎么讲,爱菜都会帮他们说话……

  忽然一隻手拍向私处,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却撞进男人怀里。这两个王八蛋一人揉我胸一人不断用掌心拍我下体,备受屈辱又逃不掉,我急到掉下了眼泪……

  「喔喔──感动到哭了啊!那我们得赶快进行才行呢!对吧!小爱菜!」

  「呜……!啊咕……!」

  爱菜流着口水发出奇怪的呻吟,她的脸庞净是变态的享受──那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爱菜了。

  我被他们又抱又拖地带进爱菜那脏乱不堪的房间,和抱着我的男人倒在中央一片温湿的床舖上,他们把我牢牢压制在床,金发男把爱菜带到床边离我很近的地方,让我们看着彼此……然后用他下流的声音说道:

  「现在开始小亚希的矫正治疗!小爱菜要帮小亚希加油喔!」

  「好、好的!亚希,你一定没问题的……!」

  什么没问题啊……!我就要被这些人强暴了,你怎么还能一脸开心地说那种话?

  「亚希,因为你的病情比较严重,学长说需要衝击疗法,所以你要忍耐哦……」

  「什么衝击疗法、什么病情啊!爱菜!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那……那么,请社团的大家开始帮亚希矫正……噫!」

  爱菜爆出小小的悲鸣那瞬间,我看见了金发男从她身后和她紧密贴合的动作,同时右颊传来一阵炽热的闷痛……意会过来之时,我正被跨坐于腰上的平头男打巴掌。

  「森亚希!你身为女人居然做女同性恋!简直太可耻了!快给老子悔改!」

  啪!

  「女人的洞就是要给男人插的!你却违背自己的天性!现在就痛改前非!」

  啪!

  「爸爸和妈妈做爱才生下你这个女人,你做女同志不觉得对不起努力交配的双亲吗!」

  啪!

  「醒悟过来吧!森亚希!女同志是一种病!女同性恋是一种罪!森亚希!快醒悟过来吧!」

  啪!

  「现在我们要用老二矫正你的病巢!引导你重回正途!」

  啪──双颊都红肿了起来,鼻血也汩汩流出。虽然痛得很,看到爱菜欣喜若狂地被金发男干到淫叫不绝,内心更是痛到无以復加……

  平头男把他那东西涂上油插了进来,瞬间的痛楚衝不破脸部的炽热,我毫无反应地被他压在床上姦淫,开始没多久又吃了记巴掌。

  「女同志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右颊一掌。

  没什么。

  「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不要。

  眉心一拳。

  ……痛得无法忍耐。

  我扯着嗓子迸出哀嚎,爱菜看着我却是十分享受的神情。内心失衡再度让我崩溃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同志是病!女同性恋是病!森亚希!跟我说一遍!」

  「去你妈的谁理你!啊啊啊啊啊!」

  「他妈的竟敢骂我!想死吗!」

  平头男又挥了我一拳,正拳打中我左眼,很深、很沉的闷痛爆开,我既痛又害怕地尖叫。

  「眼睛啊啊啊啊啊──!」

  「森亚希!快承认女同志是病!否则我继续揍你!」

  就在痛楚、恐惧与背叛中,相系着我和爱菜的那条线──

  「我承认!我承认……!不要揍我了!拜託你!拜託你啦!」

  ──断掉了。

  「那就大声说出来!大声地懺悔!在我的老二干你时大声悔改!」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男人的阴茎在体内恣意妄为地撞击着我那和精神一样脆弱的阴道,每次深插都强夺了爱菜佔走的空缺,疼痛与麻痺感重新把我填满。

  「勇敢承认你的症状!并且向我们寻求帮助!」

  「……我是女同志!我有病!求求大家治疗我!」

  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不过是权宜之计,大喊出口的瞬间却因为爱菜的背叛让我真的以为……我是病了才会爱上那种女人。

  「听不出你的求生意志!用你的灵魂喊出来!」

  「……我是女同性恋!我是女同志!我生病了!请大家治疗我!矫正我啊啊啊啊!」

  就在我崩溃大喊之中,平头男颤抖着停下了动作──旋即又换另一个男人压到我身上。那男的刚开始摆腰,平头男就跪在枕头边,把他湿臭的老二推到我嘴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噁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着敞开……

  好噁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和鼻腔中瀰漫开来,平头男骯脏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囉!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金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么不懺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么方法拯救你!用什么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懺悔」或者辱骂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姦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叁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佇立在我和爱菜前面。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

  「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我们,知道吗!」

  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

  所以……

  「求……」

  我……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

  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性恋……」

  ……和贱女人爱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尿,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銬。

  金发男带我们去打了乳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掛在我的左乳环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性恋……贱女人爱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

  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总算盼到了结束……

  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满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性恋治疗室……也就是爱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叁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发被烧掉、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被剥掉垂掛在胸前,手臂一堆注射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天把不同东西塞进我阴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同样因为好玩,我的肛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脱肛,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露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懺悔刺青。我是白痴女同性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

  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回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爱菜和那些人。

  半年后,我收到了一片,上面有我和爱菜的情侣照,照片的背面是爱菜染了金发、怀孕打针的照片。她双臂都是针孔痕跡,整个人憔悴到彷彿老了十几岁,胸前掛的牌子上面贴着她以前正常的生活照。

  的内容是爱菜在「社团」的生活点滴,其实就是不断地做爱、注射、看她药效发作和犯药癮的轮回。我直接把时间轴拉到接近结束的位置,画面上挺着大肚子的爱菜却一动也不动了。

  稍微往前退一些,我看到金发男和平头男在爱菜肚子两侧有说有笑,忽然他们就开始揍爱菜的肚子,爱菜却因为吸了毒而只有微弱的反抗。他们笑着把手伸进爱菜穿了十几个环的私处,翻搅好一会儿后抓着某样东西抽出,那东西的后半段卡在爱菜体内,于是他们又扯又拉地硬是把它扯出──爱菜满是鲜血的子宫垂至阴道口,裂开的子宫颈吐出了那东西的后半段。

  然后他们扔掉那东西、调整摄影机的角度,拍出一脸恍惚地媚笑着的爱菜。

  男人们的身影在十分鐘后消失。

  爱菜在十叁分鐘后就一动也不动,维持恍惚的表情持续到拍摄结束。

  最后出现在画面上的是爱菜手机里保存的我们俩的合照,以及那句让我好不容易重新平復的心再度崩溃的一句话……

  『爱菜是我今生唯一的恋人。』